第498章 誰是第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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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8章 誰是第一？
在於凝萱看來，小熊和小渺得什麼名次都沒有關系，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快快樂樂，健健康康地長大。
老師依次將獎狀發到三個小朋友手上，小軍接過獎狀的第一眼就開始看自己是第幾名，雖然看不太懂文字，但是這麼大的孩子一二三還是能認得出來的。
小軍看到“一”的字樣的時候，一下子在原地蹦了起來，“耶！耶！我是第一名！我得了第一名！”
小軍的媽媽聽到小軍這麼說，滿意地點點頭，認為這是小軍應得的，理所當然應該是這樣。
小軍得意得不行，把獎狀湊到離自己最近的小熊面前，炫耀道：“小熊，你快看，我得了第一名誒！”
小熊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，剛剛小軍大喊大叫的時候他就知道了。
老師不明所以地扭頭看小軍，甚是奇怪，對小軍說，“小軍，把獎狀給老師看一下好嗎？”
小軍聽到老師的要求不敢拒絕，但在老師拿走獎狀的時候使了點力，像是怕老師把獎狀給搶走。
小軍的媽媽聽到老師這麼說，心裏也暗自有了計較，能從表情上看出來她的不舒服。
於凝萱微微皺了皺眉頭，“怎麼回事？老師在做什麼？”
老師低頭看了看剛拿過來的獎狀，抱歉地看著小軍，“哎，小軍，對不起，都是老師的錯，老師把獎狀分錯了，這張是小熊的，我說呢，第一名是小熊才對啊。”
老師把手上的獎狀遞給小熊，把小熊手上的那張換了過來，想給小軍，小軍卻怎麼也不肯接過來。
於凝萱有些驚訝，怎麼會是小熊的？
早上聽到小渺和小軍爭論的時候，他在旁邊一句話都不說，她還以為小熊是對自己沒自信在暗自傷心呢，沒想到這孩子心中早已胸有成竹了。
於凝萱無奈地笑著搖頭，小軍的媽媽臉色很不好，小軍在聽到第一名不是自己這個消息後，頓時嚎啕大哭起來。
如果一開始就告訴小軍，他不是第一名，已成定局的比賽結果頂多讓小軍失落了幾天。
但像這樣突然給了他一大包糖果，說是屬於他的，下一秒又把糖果從他手裏奪走，一顆都不給他，傷心程度哪裏是前者能比的。
小軍白高興一場，也不顧著剛才得意忘形的自己已經丟了臉了，哭得撕心裂肺，鼻涕橫流，底下坐著的小朋友都在笑話他。
小軍的媽媽看不下去，沖進教室，把小軍抱在懷裏安慰。
可是，不管怎麼哄，小軍都沒有停止哭泣，反而越來越厲害，小軍的媽媽惱羞成怒，一下子站起身來。
斥責老師道：“你怎麼當老師的，長這麼大了還不識字嗎！連個卷子都會發錯，我看你根本沒有當老師的資格！”
老師被小軍的媽媽這麼辱罵心裏也不舒服，但是她有錯在先，理虧，而且小軍的媽媽一看就是在氣頭上，實在不是和她頂撞的時候。
小軍的媽媽見老師連大氣都不敢出，更加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。
繼續說道：“我看啊，這場繪畫比賽一點意義都沒有，讓這種沒有評判能力的老師做評委的比賽，能正規到哪去！”
繼而對還在的小軍說道：“小軍你也不用傷心了，這種小比賽贏了有什麼意思，要是放在正規的大比賽裏面，我們小軍一定是第一名。”
老師聽到這句話就覺得不對勁了，感情生氣不只是因為自己分錯了獎狀，還因為自己沒有把第一名評給小軍。
前者只是在責備一個作為老師的失職，後者已經是變相質疑小熊的能力了，這對小孩是一種傷害。
老師不能讓小熊懷疑自己的能力，失去自信心，出言維護他。
“雖然我不敢說自己多有資格做一個評委，但我發誓，整個比賽都是嚴格按照規定的流程進行評定的，小熊在這裏能贏，拿到其他比賽裏也一樣能贏。”
“切！我們小軍才是這個班裏最有繪畫天賦的孩子，凡是見過小軍的老師都是這麼說的，怎麼到你這兒，白的就變成了黑的，畫得最好的就不是第一名了呢？”
小軍的媽媽嗤笑著，“我看啊，老師你就是存心站在小熊那邊兒的吧，是不是於總給了你什麼好處？”
於凝萱見情況越來越糟，怎麼都扯到自己身上來了。
上前解釋替老師向小軍的媽媽道：“你誤會了，我從來沒給過老師什麼好處。老師也不是故意要發錯獎狀的，而且她在第一時間就和小軍道過歉了。”
“你就大人有大量，把這件事翻篇了，別鬧得這麼不愉快，一大班孩子還看著呢。”
小軍的媽媽認定了老師和於凝萱有什麼貓膩，抓著她們硬是不放，“還說你們不是一派的，我看親得很，話都說到一起去了。”
小軍的媽媽用力一扯，把於凝萱和老師帶到小熊和小渺面前，“快帶上你們的寶貝孩子回家吃飯啊。”
老師忍無可忍，受不了小軍的媽媽這樣冤枉自己，開始反抗起來，“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。”
小軍的媽媽不滿老師的動作，放開對於凝萱的桎梏，專心對付老師。
兩人瞬時扭打成一團，於凝萱上前想制止兩個人，小渺見了，也沖進戰場，想幫媽媽的忙。
於凝萱制止兩人都來不及，哪裏顧得上看小渺。
直到小渺的哭聲蓋過了兩人的吵架聲和小軍一直沒停過的哭聲，於凝萱才把視線落在小渺身上時，一下子就註意到她明顯紅腫了的半邊臉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？”於凝萱輕柔地摸著小渺紅腫的臉頰問。
小渺一邊抽泣，一邊伸出小手指向還在吵鬧的兩個人，“是阿姨，是阿姨弄的！小渺只是想幫媽媽而已，媽媽，小渺好痛。”
“小渺不哭，媽媽親親就不痛了。”於凝萱說完將唇貼在小渺的臉上，用溫暖的氣息安撫小渺。
等小渺的情緒平靜下來，於凝萱的對著兩人大喝，“都給我停下！都這麼大人了，當著孩子的面丟不丟人！”
於凝萱突然這麼強勢，把兩人嚇了一跳，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，意識到剛才是失態了，面露尷尬和，當然還有沒分個輸贏的不服氣，背對著怎麼也不看對方。
於凝萱在小軍媽媽面前站定，質問道：“你為什麼要對小渺下那麼狠的手，她還是個孩子，你也下得去手！”
說著，於凝萱把小渺拉了過來，“你看看，孩子的臉都被你掐腫了，本來以為你是個挺靠譜的人，怎麼這麼不知輕重呢？”
小軍的媽媽被於凝萱當著這麼多人，特別還有這麼多孩子的面數落，面子怎麼過得去？
頂撞於凝萱道：“我不用你來說教！嗬，不要以為你是總裁夫人就有資格對我說三道四，開個公司了不起哦，我明天就辭職！”
說完，小軍的媽媽拉著一路走一路哭的小軍離開了教室。
老師冷靜下來了，和於凝萱道歉，“對不起啊，讓你看笑話了，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，要是沒有發錯獎狀可能就不會有這些事了。”
老師懊悔了一會兒，話音一轉，“不過，今天的比賽有多公正透明，我們都心知肚明，小熊是真的畫得很好。”
於凝萱點點頭，讚同老師的話，和老師告別，帶著小熊和小渺回家。
孩子忘性大，到家的時候小渺又是活蹦亂跳的，還皺著可愛的小眉頭一直追問小熊，“小熊你是怎麼畫得那麼好的？快教教我，我也要拿第一名！”
於凝萱覺得好笑，這孩子。
等到顧斯琛到家的時候，一進門就看到於凝萱苦著一張臉，迎上來，顧斯琛挑眉問道：“就這麼歡迎我？擺出一副苦瓜臉？”
於凝萱愧疚地開口，“對不起，我今天擅自開除了你的一名員工。”
顧斯琛有些奇怪，“沒看見你來公司啊？怎麼回事？”
於凝萱拉著顧斯琛在沙發上坐下，開始講今天在幼兒園發生的事。
故事末了，於凝萱不忘再一次道歉，“對不起，這件事本來可能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，都是因為我看見小渺受傷了，才會太激動壞了事。”
顧斯琛聽完，起聲就離開了於凝萱身邊，腳上的速度很快。
於凝萱以為顧斯琛生氣了，跟在他後面不停地道歉，“對不起嘛，今天的事我是處理得不好，是我太沖動了”
一路小跑跟著顧斯琛的於凝萱沒有發現，顧斯琛要去的地方是小渺和小熊的房間，等顧斯琛把小渺抱起來，於凝萱才知道原來顧斯琛走得那麼急是要來看小渺。
小渺放下手中的洋娃娃，抱緊顧斯琛，高興地說道：“爸爸你回來啦！”
顧斯琛看著小渺臉上明顯的印子，心疼不已，手輕輕地碰了碰，“還疼不疼？”
小渺怕顧斯琛擔心，連連搖頭，“不疼，爸爸我一點也不疼了，不信你看。”
說著，小渺伸出一根小指頭就往臉上捅，顧斯琛來不及阻止，只能看著小渺被自己戳痛的臉在自己面前呲牙咧嘴，帶笑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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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於凝萱看來，小熊和小渺得什麼名次都沒有關系，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快快樂樂，健健康康地長大。
老師依次將獎狀發到三個小朋友手上，小軍接過獎狀的第一眼就開始看自己是第幾名，雖然看不太懂文字，但是這麼大的孩子一二三還是能認得出來的。
小軍看到“一”的字樣的時候，一下子在原地蹦了起來，“耶！耶！我是第一名！我得了第一名！”
小軍的媽媽聽到小軍這麼說，滿意地點點頭，認為這是小軍應得的，理所當然應該是這樣。
小軍得意得不行，把獎狀湊到離自己最近的小熊面前，炫耀道：“小熊，你快看，我得了第一名誒！”
小熊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，剛剛小軍大喊大叫的時候他就知道了。
老師不明所以地扭頭看小軍，甚是奇怪，對小軍說，“小軍，把獎狀給老師看一下好嗎？”
小軍聽到老師的要求不敢拒絕，但在老師拿走獎狀的時候使了點力，像是怕老師把獎狀給搶走。
小軍的媽媽聽到老師這麼說，心裏也暗自有了計較，能從表情上看出來她的不舒服。
於凝萱微微皺了皺眉頭，“怎麼回事？老師在做什麼？”
老師低頭看了看剛拿過來的獎狀，抱歉地看著小軍，“哎，小軍，對不起，都是老師的錯，老師把獎狀分錯了，這張是小熊的，我說呢，第一名是小熊才對啊。”
老師把手上的獎狀遞給小熊，把小熊手上的那張換了過來，想給小軍，小軍卻怎麼也不肯接過來。
於凝萱有些驚訝，怎麼會是小熊的？
早上聽到小渺和小軍爭論的時候，他在旁邊一句話都不說，她還以為小熊是對自己沒自信在暗自傷心呢，沒想到這孩子心中早已胸有成竹了。
於凝萱無奈地笑著搖頭，小軍的媽媽臉色很不好，小軍在聽到第一名不是自己這個消息後，頓時嚎啕大哭起來。
如果一開始就告訴小軍，他不是第一名，已成定局的比賽結果頂多讓小軍失落了幾天。
但像這樣突然給了他一大包糖果，說是屬於他的，下一秒又把糖果從他手裏奪走，一顆都不給他，傷心程度哪裏是前者能比的。
小軍白高興一場，也不顧著剛才得意忘形的自己已經丟了臉了，哭得撕心裂肺，鼻涕橫流，底下坐著的小朋友都在笑話他。
小軍的媽媽看不下去，沖進教室，把小軍抱在懷裏安慰。
可是，不管怎麼哄，小軍都沒有停止哭泣，反而越來越厲害，小軍的媽媽惱羞成怒，一下子站起身來。
斥責老師道：“你怎麼當老師的，長這麼大了還不識字嗎！連個卷子都會發錯，我看你根本沒有當老師的資格！”
老師被小軍的媽媽這麼辱罵心裏也不舒服，但是她有錯在先，理虧，而且小軍的媽媽一看就是在氣頭上，實在不是和她頂撞的時候。
小軍的媽媽見老師連大氣都不敢出，更加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。
繼續說道：“我看啊，這場繪畫比賽一點意義都沒有，讓這種沒有評判能力的老師做評委的比賽，能正規到哪去！”
繼而對還在的小軍說道：“小軍你也不用傷心了，這種小比賽贏了有什麼意思，要是放在正規的大比賽裏面，我們小軍一定是第一名。”
老師聽到這句話就覺得不對勁了，感情生氣不只是因為自己分錯了獎狀，還因為自己沒有把第一名評給小軍。
前者只是在責備一個作為老師的失職，後者已經是變相質疑小熊的能力了，這對小孩是一種傷害。
老師不能讓小熊懷疑自己的能力，失去自信心，出言維護他。
“雖然我不敢說自己多有資格做一個評委，但我發誓，整個比賽都是嚴格按照規定的流程進行評定的，小熊在這裏能贏，拿到其他比賽裏也一樣能贏。”
“切！我們小軍才是這個班裏最有繪畫天賦的孩子，凡是見過小軍的老師都是這麼說的，怎麼到你這兒，白的就變成了黑的，畫得最好的就不是第一名了呢？”
小軍的媽媽嗤笑著，“我看啊，老師你就是存心站在小熊那邊兒的吧，是不是於總給了你什麼好處？”
於凝萱見情況越來越糟，怎麼都扯到自己身上來了。
上前解釋替老師向小軍的媽媽道：“你誤會了，我從來沒給過老師什麼好處。老師也不是故意要發錯獎狀的，而且她在第一時間就和小軍道過歉了。”
“你就大人有大量，把這件事翻篇了，別鬧得這麼不愉快，一大班孩子還看著呢。”
小軍的媽媽認定了老師和於凝萱有什麼貓膩，抓著她們硬是不放，“還說你們不是一派的，我看親得很，話都說到一起去了。”
小軍的媽媽用力一扯，把於凝萱和老師帶到小熊和小渺面前，“快帶上你們的寶貝孩子回家吃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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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軍的媽媽不滿老師的動作，放開對於凝萱的桎梏，專心對付老師。
兩人瞬時扭打成一團，於凝萱上前想制止兩個人，小渺見了，也沖進戰場，想幫媽媽的忙。
於凝萱制止兩人都來不及，哪裏顧得上看小渺。
直到小渺的哭聲蓋過了兩人的吵架聲和小軍一直沒停過的哭聲，於凝萱才把視線落在小渺身上時，一下子就註意到她明顯紅腫了的半邊臉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？”於凝萱輕柔地摸著小渺紅腫的臉頰問。
小渺一邊抽泣，一邊伸出小手指向還在吵鬧的兩個人，“是阿姨，是阿姨弄的！小渺只是想幫媽媽而已，媽媽，小渺好痛。”
“小渺不哭，媽媽親親就不痛了。”於凝萱說完將唇貼在小渺的臉上，用溫暖的氣息安撫小渺。
等小渺的情緒平靜下來，於凝萱的對著兩人大喝，“都給我停下！都這麼大人了，當著孩子的面丟不丟人！”
於凝萱突然這麼強勢，把兩人嚇了一跳，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，意識到剛才是失態了，面露尷尬和，當然還有沒分個輸贏的不服氣，背對著怎麼也不看對方。
於凝萱在小軍媽媽面前站定，質問道：“你為什麼要對小渺下那麼狠的手，她還是個孩子，你也下得去手！”
說著，於凝萱把小渺拉了過來，“你看看，孩子的臉都被你掐腫了，本來以為你是個挺靠譜的人，怎麼這麼不知輕重呢？”
小軍的媽媽被於凝萱當著這麼多人，特別還有這麼多孩子的面數落，面子怎麼過得去？
頂撞於凝萱道：“我不用你來說教！嗬，不要以為你是總裁夫人就有資格對我說三道四，開個公司了不起哦，我明天就辭職！”
說完，小軍的媽媽拉著一路走一路哭的小軍離開了教室。
老師冷靜下來了，和於凝萱道歉，“對不起啊，讓你看笑話了，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，要是沒有發錯獎狀可能就不會有這些事了。”
老師懊悔了一會兒，話音一轉，“不過，今天的比賽有多公正透明，我們都心知肚明，小熊是真的畫得很好。”
於凝萱點點頭，讚同老師的話，和老師告別，帶著小熊和小渺回家。
孩子忘性大，到家的時候小渺又是活蹦亂跳的，還皺著可愛的小眉頭一直追問小熊，“小熊你是怎麼畫得那麼好的？快教教我，我也要拿第一名！”
於凝萱覺得好笑，這孩子。
等到顧斯琛到家的時候，一進門就看到於凝萱苦著一張臉，迎上來，顧斯琛挑眉問道：“就這麼歡迎我？擺出一副苦瓜臉？”
於凝萱愧疚地開口，“對不起，我今天擅自開除了你的一名員工。”
顧斯琛有些奇怪，“沒看見你來公司啊？怎麼回事？”
於凝萱拉著顧斯琛在沙發上坐下，開始講今天在幼兒園發生的事。
故事末了，於凝萱不忘再一次道歉，“對不起，這件事本來可能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，都是因為我看見小渺受傷了，才會太激動壞了事。”
顧斯琛聽完，起聲就離開了於凝萱身邊，腳上的速度很快。
於凝萱以為顧斯琛生氣了，跟在他後面不停地道歉，“對不起嘛，今天的事我是處理得不好，是我太沖動了”
一路小跑跟著顧斯琛的於凝萱沒有發現，顧斯琛要去的地方是小渺和小熊的房間，等顧斯琛把小渺抱起來，於凝萱才知道原來顧斯琛走得那麼急是要來看小渺。
小渺放下手中的洋娃娃，抱緊顧斯琛，高興地說道：“爸爸你回來啦！”
顧斯琛看著小渺臉上明顯的印子，心疼不已，手輕輕地碰了碰，“還疼不疼？”
小渺怕顧斯琛擔心，連連搖頭，“不疼，爸爸我一點也不疼了，不信你看。”
說著，小渺伸出一根小指頭就往臉上捅，顧斯琛來不及阻止，只能看著小渺被自己戳痛的臉在自己面前呲牙咧嘴，帶笑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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